Saturday, March 06, 2010

抉择

抉择

这几天友人在面子书唉声叹气,留言不缺晦气,文字里间充满对世界灰色的看法。
我猜想,他一定是爱情交白卷了,果然不出所料,他失手了。

“你知道爱情是什么吗?”

“我把所该付出了都付出了,怎么还是不成功?燕窝、名表都买给她了,这不算爱吗?”

他的回答是多么的肤浅,肤浅得让我担忧,担心这位朋友以后会不会再次受到爱情创伤。
亲爱的朋友啊~真心的爱情不是用金钱买回来,也不是用什么荣华富贵交换回来的东西。
在你特别穷的时候什么都没有的时候,遇到的才是真心相待的缘分。
爱是了解对方,尊重对方感受,
你可了解了对方吗?
你可知道她不在你面前时候的样子吗?
你可知道她对待别人的样子?
你可知道她有没有责任感?
你可知道她有多孝顺?
你可知道她有多少爱心?
你可不用知道太多,两三个就好。

抉择很重要啊~
不管,你一次恋爱也没谈过,
一次手也没拖过,
一次接吻也没接过,
一次我爱你也没说过,

因为每一个第一次都可能成为人生的另一个起点。

确实,为你我感到悲哀啊,怎么一个拒绝你却收下礼物的女孩,你都还傻傻的爱着她。
这是爱吗? 这真是爱吗?

你该反省了,
你该改变了,
你该长大了,

要知道爱情降临的烟火会结束后,有更多的挑战要面对。
最后祝福你早日找到幸福的意义。


Thursday, March 04, 2010

鸽子阿灰的信 方方岛的烟灰缸



阿灰是只幸勤的鸽子,每天城里的钟楼响起时,它总会准时抵达方方岛,它爱旋绕着方方镇,看看那唯一宁静时刻的方方镇,原来方方镇也有美丽的一面。当太阳的第一道光降在大地时,方方镇不再变得可爱,密密麻麻的方块冲门而出,有的打哈欠、有的柔柔眼、有的走路东歪西倒,它们都积聚在大方板前戴着不同的笑容-有冷笑、苦笑、大笑、假笑、大家都和大方板的笑容一样僵硬。阿灰缓缓降在停鸽箱把信交给叫做急急的方块头子,她的头角总是冒着三颗汗,一颗叫冷汗、第二颗叫累汗、第三颗叫马打汗(beh tahan)。


“灰!谢!信!五!”


急急方块工作速度惊人,意想不到的是她说话的速度如雷迅不及,好在阿灰它习惯了,回想起第一天遇见急急,急急说的那番话真叫它不知所措。


回想 ooOOooOOOo“你!谁!来!干!我!这!作!急!”


阿灰当时的听到的是-(你随来干我这做妓。)


其实急急真正要表达的是:“你是谁?来这里干嘛?我是这里工作的急急。”



“咕咕,对的急急我这里是有五封信,全都安全交给你了!”


“好!”


急急继续埋头苦干,简单的几封信急急依然报着严谨的态度去处理,这真叫阿灰金刚摸不着脑,它拍拍翅膀穿越那一层层的门,看见已在那里工作十年的大好,目光炯炯热情跳起来向阿灰招手,


“阿灰!待会和你聊聊!我又有新的未来计划了!真的很有前景!”


“咕咕!好好!待会听听!”


大好人如其名,是个大好人,阿灰想起初次来方方岛寄信时,是大好带它环绕这小岛,把方方岛细细小小的事物都介绍给阿灰知道好让阿灰能在短期内适应了方方岛整个环境及了解方方岛的一切。可惜方方岛毕竟是方方岛,不管他愿不愿意,大好还是要讨好大方板,只有回到家他才可撕下面具做回好人。大方板总是在利用大好,利用他的良心、利用他的才能、利用他那善良的心,为什么是利用?因为大好做了十年身上还是没有闪闪发亮的光,他还是一样普通的方块。当然,大好曾试图攀上大方板的桌上,但大方板一不喜欢就将他踢入地狱,需要他的时候就用那闪闪发亮的光圈吸引他爬向自己的方向,再踢再拉再踢再拉...这样拉拉扯扯已有十年的时间。大好呀大好,也许在方方岛的大好人,只要在方方岛安安分分,就可以生存下去。大好不是不了解,是身不由己,想起身上的大枷锁,那千方百计逃脱方方岛的计划恐怕再过十年都未达成。


阿灰为大好的前途叹口气,继续飞往前方直到在方形建筑物里的鸽子休息站,那里有个灰色的方形意大利式的小喷泉,可以让阿灰梳洗他那沾满尘埃的羽毛,还有一个方形小托盘,里头装的是五谷饲料,那里是唯一能让阿灰开心的地方。


“噢?是阿灰吗?哟~好久不见呢!”


“咕咕,哪有好久我天天都飞来这。”


“噢?!是吗?也许你太小只了,我看不见你,不过我喜欢你颈上的红线,很漂亮!”说着说着露露吐了一口云雾。


露露他下巴那参差不齐的胡渣,还有那粗中带细的声线,除了名字外,说他是女的,反而觉得有点恶心。可是说起他的心,他可像极了张牙舞饶的女巫,100公尺下的海底针,可是一旦遇见大方板,他却可爱得像仙女般,赐给大方板许多愿望。



“嗑嗑,谢谢露露,你颈上的光圈也很漂亮也很闪烁我差点睁不开眼睛了!”


露露兴奋的跳起来,夹起小屁股,用食指扯扯颈上的光环,故作镇定


“唉,告诉你一个秘密吧,大方板不喜欢计较的人,总之要听他的话就是了!你的光环就会越来越亮知道吗?”


“咕咕,露露你是指他叫我飞到天上捉一千只飞蚁给他都要捉吗?”


“对呀,总之答应就对了。”


阿灰不是不知道,露露所说的早已是公开的秘密,阿灰不喜欢傻傻遵守指示,它认为计较与要求是两回事,事物上的是与非还是要分得很清楚。


“我说阿灰你啊~就是脑袋太小了,想的东西都特别简单,对自己好的东西是要用争取才能得到的~”


“嗑嗑。。。”阿灰眼睛往上吊怎么也计算不出它的脑容量,反而头有点晕。


那你不是永远在别人的摆布之下?”


“我不介意,我只是打份工,当然,你想想,这样下去我会越攀越高,我的权力就会越来越高。”


阿灰摇摇头,因为它知道无论露露怎样高都是被踩在大方板脚下,还得看大方板脸色过活,一旦被冷落心如寒山、妒如狐火、得失心如过山车,每日烟过百只,况且方方岛不止只有一个露露,还有很多很多的露露斯向大方板献劳。他每日满脑子里得想尽办法取悦大方板,不然他就会心神不宁。如果露露成就的话,他只不过是另一块大方板,对阿灰而言这并没有什么好赞叹的。



待续。。。